阿实

我们平凡或壮阔,各有各的璀璨

Half The World Away

*还是想试试被玩烂的失忆梗
*类似于流水账没啥营养
*感觉自己开了个不得了的坑。(望天


“可以和你聊聊吗?”
我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咖啡,因为是速溶的,冷了以后会有些先前没有搅拌匀的细末。对于从小就不喜欢混有颗粒物饮品的我来说,那味道真的算不上好。我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在此之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吗?连姓名都不告知的话会让我有些苦恼呢。”
我对面的男人许是认识到自己的失礼,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就像个打碎了花盆让母亲知道了的小孩儿。
“别紧张嘛,我又不是那种会吃人的怪兽。”我朝他吐了吐舌。可以的话我不想给初识者留下个坏印象。
“那个....平和岛静雄,我的名字。”
“好吧,平和岛先生。”我站起身,“聊天是件费口舌的事。想喝些什么吗?咖啡?”
“有牛奶吗?我不太喜欢苦的东西,那会让我的舌头发麻。”我看见男人少见的琥珀色瞳中显过一丝厌恶。
明明是个比我高上大半个头的大汉却学小女生偏爱着甜食。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可有点难办。”我打开橱柜,在一堆瓶瓶罐罐的啤酒瓶和黑咖啡中翻找前不久两个妹妹带来的几听快过期的牛奶。

“爸妈上次从国外寄来了整整一大箱牛奶,我和琉璃姐完全喝不掉!所以我们就决定大发慈悲的送阿临哥一点吧!不用感谢我们啦。”
“期近(要过期了)”

所以说我才不需要,这些甜腻的东西。我打开其中的一罐,浅浅的尝了一口,浓郁的奶味惹得我想呕吐。
“不过要不是自己从小就拒绝几乎一切奶制品,也许还能再长高些吧?”我一边自嘲的想着,一边寻找着牛奶包装上的保质日期。
“今天就是保质期的最后一天嘛,那么今天也能喝的吧?”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将牛奶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金发男人,“可能有些坏掉了,你要是介意我就去泡杯花茶。”我可不想聊到一半他就一个劲的往厕所跑。
“不,不必麻烦了。我肠胃很好。”说着,他轻易地扳开罐上的拉手,一口气喝了几乎一半,像是要给我证明。
缺根筋吗这家伙。
“那么,想和我聊什么?”我重新窝回那张舒适的皮椅。“如果是过去的事那你估计要失望了,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故,关于以前的事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知道...新罗都跟我说了。”他微微低下了头,杂着几根深棕的金发刘海遮住了眼睛。此时已接近黄昏,室内只点了一盏晕着微光的落地灯,因此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八成也是同情什么的吧。
“平和岛君认识我?或者换句话说,你认识以前的我是吗?”
“小静。”他答非所问的冒出了这么个名字。
“哎?” 这是女孩子的昵称吧,那么就是说我真正熟悉的应该是他的姐姐或妹妹才对。
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一猜想。自我失忆以来就不断有女孩子来找我,各式各样的都有,恨我的爱我的,当然其中不乏有带着哥哥或男朋友一起来的。倒是现在这个单独来的实在是少见。
“你以前一直这么叫我。即使我很不喜欢,有的时候还会为此揍你一顿,你也死不肯改口。”
我不是没上网查过关于以前自己的信息。作为情报贩子的我几乎出没在各大网站。臭名昭著,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家伙。所以对于时不时有因我而身败名裂的家伙来威胁偿命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在以前的自己给我留了套不错的防身术,让我不至于十天半月就往医院跑上一回。不过竟然还有个喜欢给男人取昵称的恶趣味,果然还是太小瞧以前的自己了。
“抱歉,各种意义上的。”
“从前的你可从不会跟我这个怪物道歉。”他好像在笑,这让我觉得不太舒服,“啊不,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新奇?”
“我们的关系很糟糕吧。”这次我没有用疑问句,没什么证据,也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觉得,这个结论是毋庸置疑的,我们是与生俱来的敌人。
“啊...没错。从高中打到步入社会,这么算来纠缠了也快十年了。”
“俩个幼稚鬼。”
“可以这么说。”男人没有因为我毫不客气的说法而生气。
“能和我说说你失忆后的事吗?如果你不介意对象是我这个仇敌。”
“当然没问题。就我个人而言并不觉得你是个坏人,关系会发展成这样估计八成也是我的原因。”我无所谓的摆摆手,
因为先前的记忆全部都消失了,所以我连自己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完全无从得知。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布制的沙发上,肚子上覆了一条浅蓝色的薄毯,如同无数个休酣起来的午后一样。
一个没有头的女人走过来举着PDA问我情况。我自然被吓了一跳,结果没想到她也被我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勉强弄明白她就是小时候读的神话中的妖精,为了寻找丢失的头颅才闯入了人类的生活。

“ 我想你说的是塞尔提吧?”男人听的很专注,让我不经猜测他上学的时候一定是老师喜欢的好孩子。却压根没想到因为我的捣蛋他高中都没上过几节课,挂科是件常事,下课几乎都是在往办公室来回跑。
“大概是叫这个名字。没办法,刚失忆的时候,无数的信息向你扑面而来,这可不像婴儿的牙牙学语,有足够充足的时间去消化。我只能一股脑的吞下去,有些东西记不记得住得看运气。”

接着见到的就是你先前提到的新罗。因为他是个怪人,所以实在是印象深刻。他自称是我的朋友,对我的失忆却毫不惊讶,甚至一副情理之中的样子。我猜测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他告诉了我的基本信息,还让我把以前所住的公寓卖掉到远些的地方买套落地的小别墅好好修养。
搬家是件麻烦事,再加上失忆,很多东西我都得重新摸索,当然普通的生活技能还是没问题的。但像自己的工作,电话薄里的联系人啊就搞不太清楚了,所以在置办完一切之前我一直与新罗保持着联系。他帮了我不少忙,我也曾不断的想透透他的口风,但他就像被什么人指示过一样,对于我以前的事闭口不谈。
住进这里第一天,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新罗。我们搬完东西,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听冰冻的啤酒,喝了一会他就说什么想死塞尔提了要回去了,我对于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送他到玄关的时候,他给我留下了这么一段没头没脑的话。
“不管现在的你怎么想,我们大家都觉得失忆对于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过去什么的都无所谓,你没必要再去深究。享受新生活,享受忘记他的生活 ,不一直都是你所希望的吗?”
但是啊,新罗对此并没有作出任何解释,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搞得懂嘛。

说到这我有些头疼的用手指敲了敲脑袋,本以为对面的人听完故事后会发表些什么意见,结果又变成开始的状态一声不吭的。

“不过,平和岛君虽然是我的仇人,但相对来说也是我的熟人对吧,那么你能告诉我么,哪怕只是猜测也行

'他',是谁?”

TBC_
lof的格式有毒(手动黄豆再见
唔啦不管怎样我想要小红心(滚地撒泼
➡️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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